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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……”
淮春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：“你怕是想多了，就是我想吃面条了而已。”
说完淮春给自己挑了一碗面吃了起来。
等吃完把顾成的药喂了，叫了牛车准备往镇上去。
“嘿，你去不去？”
临走时淮春看了眼季羡鱼。
“你不怕我被人认出来？”
季羡鱼准备上山去看哪些柴又不长眼的挡住他的去路，听到淮春这话扫了她一眼，饶有兴致的开口。
“不怕。”
淮春头也没抬的应了句，随即慢悠悠的摸了一块灰扑扑的布出来，看了季羡鱼一眼，那意思在明显不过。
“你去吧。”
季羡鱼看了淮春手里的灰布脸拉了下来。
淮春见状瘪了瘪嘴:“那我去了，对了，要过年了你想要些什么？你穿多大的鞋子，要过年了给你买双新鞋踩小人。”
季羡鱼闻声愣了愣，看了淮春一眼，只她一边低着头摆弄着衣服，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，张了张嘴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来。
“不知道。”
季羡鱼的声音有些沉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。
似乎从未有人这么问过他。
幼时，每天为了活着小心翼翼就是过年也不能有一刻放松，想的最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过个年。
从未有人问他过年想要什么。
后来，他身居高位，要什么有什么，不管什么东西都会有人给他准备好。
想要什么？
谁人敢问。
淮春看他连自己鞋子多大码都不知道不由抽了抽嘴角，两步走了过去围着他转了两圈估摸了下长度，转身走了。
直到淮春走了许久，季羡鱼才回过神来，勾了勾嘴角往山上去了。
淮春有好些日子没到镇上去了，一到镇上就往姜花成衣店去了，还没到淮春就发现了不对。
这条街平日里人不多然而几天人却多了不少，若不是多的都是一些小姑娘，她都要以为这条街上来了啥不得了的人有人要策划绑架啥的。
这些小姑娘也没躲躲藏藏，甚至有的三三两两的还凑一块儿聊天儿。
淮春越看越觉得诡异，疾步往姜花家里去了，然而她刚一敲门就见那些三三两两在一起聊天的小姑娘们，嗖的一声齐刷刷的看了过来。
淮春心里咯噔一声，紧闭的大门陡然打开姜花从里面探出个头一把把人拉了进去。
“婶儿，外面怎么回事啊？一个个的守在外面干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