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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妾也觉得很奇怪,但是父亲确实是这么说的,那人拿到魏德递来的那两张纸后,发现与臣妾交给他的那两张,虽然上面所写的字一样,但字迹完全不同,绝非出自同一人之手;因为这个出入,计划不得不暂时中止。”
瑕月稍一转念,道:“可有拿到魏德那两张纸?”言语总不及亲眼所见来得清楚。
黄氏摇头道:“没有,魏德看得很牢,不肯让那两张纸离了视线范围。”
瑕月轻敲着扶手,轻声道:“这可真是奇了怪了,明明都是出自本宫之手,怎会字迹不同呢?”
“这一点臣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”黄氏停顿片刻,蹙眉道:“总觉得咱们似乎漏了什么事。”
齐宽试探地道:“难不成……令嫔要临摹的并不是主子您的字迹?”
瑕月当即否决道:“若不是本宫,她何必费那么大的劲,从本宫书房中偷走那两张手稿?”
齐宽被问得语塞,过了半晌,讪讪道:“偷了主子的手稿,却又让人另外抄录了去临摹,奴才真是想不明白令嫔的心思。”
齐宽的话令瑕月脑海中灵光一闪,仿佛想了什么,却又无法真切抓住,她急切地道: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!”
齐宽愕然片刻,道:“奴才说不明白令嫔的心思。”
瑕月摇头道:“不是,再前面那句。”
齐宽本是随口一说,一时之间哪里想得起来,想了一会儿方才道:“令嫔偷了主子的手稿,却又让人另外抄录临摹,令人不明白她的心思。”
“是了,就是这句话!”瑕月起身,眸中精光如轮,“本宫知道魏静萱是何打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