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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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的剧本,都是已经写好的,当选择这个剧本时,那肯定是因为这里有值得的地方,而桑得榆的剧本里,许归棹就是那个值得。

如果第一次,是,与君初相识,犹如故人归。

那这一次,就是,故人归来时,犹似初相识。

许归棹回来了,带着地位、金钱、荣耀,无论带多少身外之物,桑得榆感受到的只有那颗原属于她的心,他带回来了,那就足够了,她希望在那颗心还在跳动的时间里,他们一直好好的。

她想和他白头到老。

桑得榆和许归棹离开巷子里的小吃店,许归棹送桑得榆回家。

许归棹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医院,央求去桑得榆家里等桑得榆做好饭一起再回医院。桑得榆总是会对许归棹心软。

到楼上,隔壁朱莉还没有下班回来,桑非晚也在学校。

熬好汤,做好饭菜后,已经下午六点了。

桑得榆催促许归棹带着饭菜,回医院去。

做饭的油烟味让桑得榆浑身不舒服,她需要洗个澡。

许归棹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几缕头发遮住他光洁的额头,声音轻轻地说:“我好累,不想开车,你送我回去好不好?”无助的样子惹桑得榆又一阵心软。

桑得榆只好让许归棹等一下,她洗完澡,再送他回医院。

桑得榆洗完澡出来时,看到许归棹蜷缩在沙发上,沉沉地睡着了。她轻轻地拿了被子给许归棹盖上,她的头发刚吹干,发尾还带着潮气,混杂着沐浴露清新的味道,钻进了许归棹的鼻子里。

沙发上的许归棹,睁开眼睛,满眼春意地看着桑得榆:“你好香。”

桑得榆耳朵一红,“醒了,赶紧回医院吧。”

许归棹听到她的催促,低声地笑着说:“都把我带回来了,还催我回去?”

“身体要紧。”

许归棹慢慢起身,病号服因为刚才的小憩,扯开了扣子。桑得榆顺着他凸起的锁骨,看到白净的皮肤上两次手术留下的巨大的疤痕。

她盯着那两个长长的疤失神,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,他还活着,真好。

桑得榆的手摸到了那凸起的疤上面,湿热的触感让许归棹小腹一紧。

许归棹握住她的手,“心疼了?”

眼泪的涌动,让桑得榆带着一点鼻音,“嗯。”

许归棹的嘴角勾起一丝坏笑,“那你亲亲它好不好,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
桑得榆的嘴唇吻上了那两条伤疤,带着轻柔的呼吸,还有眼泪的湿润,这里是许归棹过去努力的勋章,为自己,为家人,为她,为好多人。

许归棹看着现在的桑得榆,心好疼,他僵硬的手指抬起来擦去她的眼泪,轻声地哄着:“小胖,别哭,早就不疼了。”

桑得榆只要一哭,许归棹的心肠都要断了。可许归棹越哄,桑得榆的眼泪越多。

许归棹双手捧起桑得榆的脸,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。桑得榆压抑的心疼和害怕因为许归棹的吻,汹涌起来,她开始轻轻地回应他,一会又像发泄一般啃咬他,她心里的感情乱糟糟的,不知道怎么理顺,她在向他求救。

狭窄的沙发不能承受桑得榆的情绪,他们一路东倒西歪地到了卧室。沐浴露的清新变得暖暖的,随着许归棹的呼吸渐渐地包裹住两人。她的太阳,小心翼翼地温暖着她的全身。

多年的不甘、思念、怨恨、矛盾随着身体的摇摆,不再是暗流涌动,而是一波一波地形成浪花,摇碎着星光,变成一个又一个的浪头,狠狠地拍碎所有的礁石,留下细腻的沙子,触碰上去湿湿的、痒痒的。

秋月高照,桑得榆躺在许归棹的怀里。客厅里的灯光从门口映到卧室里,两人紧紧地抱着,桑得榆闭着眼睛,轻轻地哼着最近一直在听的歌。

“我和你,本应该

各自好各自怀

各自生活的自在

毫无关联的存在

直到你出现在

我眼中躲不开

我也占领你的心海

充实着你的空白…”

许归棹轻轻吻住桑得榆,把她紧紧搂住,笑了一声,“我最爱听的歌是《其实》,你听听,下次唱给我听吧。”

桑得榆脸颊泛着潮红,看着他的眼神中春意缭绕,她用手指,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:“石头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也爱听那首《其实》,她低下头,藏进他的怀里:

“分开后难过不能说

谁没谁不能好好过

那天我们走了很久,没有争吵过

分开时难过不要说

如果被你一笑而过

还不如让你选择想要的生活

分开后我会笑着说

当朋友问你关于我

我都会轻描淡写

仿佛没爱过

其实我根本没人说

其实我没说你不能活

其实我给你的爱比你想得多。”